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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省驻马店市中级人民法院 刑 事 附 带 民 事 判 决 书 （2014）驻刑一初字第24号 公诉机关河南省驻马店市人民检察院。 附带民事诉讼原告人周某某，女，1953年7月2日出生。系被害人刘某某之妻。 附带民事诉讼原告人刘某甲，女，1972年10月2日出生。系被害人刘某某长女。 附带民事诉讼原告人刘某乙，男，1977年2月6日出生。系被害人刘某某长子。 附带民事诉讼原告人刘某丙，女，1979年1月8日出生。系被害人刘某某次女。 附带民事诉讼原告人刘某丁，男，1989年6月16日出生。系被害人刘某某次子。 被告人刘民，又名刘付民，男，1971年10月12日出生。1997年9月19日因涉嫌犯故意杀人罪被上蔡县检察院批准逮捕（外逃）。2004年12月因犯抢劫罪被信阳市中级人民法院判处有期徒刑十四年。因涉嫌犯故意杀人罪于2013年9月18日经河南省监狱管理局批准，同年9月25日被上蔡县公安局从信阳监狱解回羁押，2013年12月3日被逮捕。现羁押于上蔡县看守所。 指定辩护人何银富，河南济世雨律师事务所律师。 被告人刘四军，男，1971年4月10日出生。1997年9月22日因涉嫌犯故意杀人罪被上蔡县公安局逮捕，1998年5月31日被上蔡县公安局取保候审。2013年10月23日因涉嫌犯故意杀人罪被上蔡县公安局刑事拘留，同年11月28日经上蔡县人民检察院批准逮捕，次日由上蔡县公安局执行逮捕。现羁押于上蔡县看守所。 辩护人王云龙，河南豫上律师事务所律师。 河南省驻马店市人民检察院以驻检刑诉（2014）35号起诉书指控被告人刘民、刘四军犯故意杀人罪一案，于2014年6月24日向本院提起公诉。在诉讼过程中，附带民事诉讼原告人周某某、刘某甲、刘某乙、刘某丙、刘某丁向本院提起附带民事诉讼。本院审查受理后，依法组成合议庭，于2014年10月14日公开开庭进行了合并审理。河南省驻马店市人民检察院指派检察员王保民出庭支持公诉。附带民事诉讼原告人刘某乙、刘某丁，被告人刘民及其指定辩护人何银富，被告人刘四军及其辩护人王云龙到庭参加诉讼。现已审理终结。 驻马店市人民检察院指控：周口市商水县固墙镇李庄村村民刘德强（另案处理）因其妻婚前曾与上蔡县东岸乡张管庄村医生刘某某相好，对刘某某怀恨在心，蓄意报复。1991年3月21日夜，刘德强纠结被告人刘民、刘四军，经预谋后，三人携带尖刀、钢筋棍、手电筒等作案工具，由刘德强带领步行前往刘某某家实施报复。三人翻墙进入刘某某院内，撬开刘某某的住室门进入屋内，持刀连续对刘某某捅刺，因刘某某反抗及他人发现呼救，三人跳墙逃窜。刘某某被送往医院抢救途中死亡。经法医鉴定：刘某某系单刃锐器刺伤右股部，刺断右股动脉，致失血性休克而死亡。 驻马店市人民检察院就上述指控事实，当庭对被告人刘民、刘四军进行了讯问，并向法庭宣读和出示了刘民、刘四军的供述，证人证言，现场勘查笔录和照片，尸体检验等鉴定意见，辨认笔录，户籍证明，抓获证明等证据。公诉机关认为，被告人刘民、刘四军伙同他人采取暴力手段故意非法剥夺他人生命致一人死亡，其行为已触犯197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一百三十二条之规定，犯罪事实清楚，证据确实、充分，应当以故意杀人罪追究其刑事责任。被告人刘民在服刑期间发现漏罪，依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七十条之规定，应数罪并罚。 附带民事诉讼原告人刘某乙、刘某丁等人认为刘民、刘四军的犯罪行为性质恶劣，社会危害性较大，请求依法严惩，并判令刘民、刘四军赔偿丧葬费等经济损失共计566939.6元。 被告人刘民及其辩护人辩称，刘民不构成故意杀人罪，在犯罪过程中所起的作用较小，应认定为从犯，到案后能如实供述，请求对其从轻处罚。 被告人刘四军及其辩护人辩称，刘四军既没有杀人动机，亦没有实际行凶，不构成故意杀人罪。 经审理查明：周口市商水县固墙镇李庄村村民刘德强（另案处理）得知其妻婚前曾与上蔡县东岸乡张管庄村村民刘某某（男，殁年40岁）有两性关系，对刘某某怀恨在心，蓄意报复。1991年3月21日深夜，刘德强纠集被告人刘民、刘四军，经预谋后，三人携带尖刀、钢筋棍、手电筒等作案工具，由刘德强带领步行前往刘某某家实施报复。三人翻墙进入刘某某院内，撬开刘某某的房门后入室，持刀对睡在床上的刘某某连续捅刺，因刘某某反抗呼救致家人发现，三人跳墙逃走。刘某某被送往医院抢救途中死亡。经法医鉴定：刘某某系单刃锐器刺伤右股部，刺断右股动脉，致失血性休克而死亡。刘民因在逃期间犯抢劫罪于2004年12月被信阳市中级人民法院判处有期徒刑十四年，刘四军于2013年10月22日被公安机关抓获。 另查明，2013年河南省城镇非私营单位在岗职工平均工资为38804元／年。 上述事实有下列经过庭审举证、质证的证据予以证实，本院予以确认。 刑事案件立、破案报告表证实，1991年3月22日凌晨，东岸乡派出所报称王堂村委张管庄村民刘某某于3月21日24时左右被人杀死在家中。 上蔡县公安局刑事侦查大队于2014年4月15日出具的侦破报告证实，经调查发现信阳监狱服刑人员刘民为杀害刘某某的嫌疑犯，遂将其从信阳监狱解回，刘民到案后如实供述，2013年10月22日晚，公安机关在商水县固墙镇一饭店内将刘四军抓获，此案遂告破。 上公（91）尸检字75号刘某某尸体检验报告及补充说明证实，死者面部、手臂、腿部等有20余处锐器创口和割划伤。其中右股前内侧区中段有一横行锐器创口，刺断右股动脉，可致失血性休克致人迅速死亡，属致命伤。该创口长3厘米，创角一钝一锐，说明系单刃锐器形成。尸表损伤有钝器伤，有锐器伤，有的锐器创口属割划伤，有的表现出两创角一钝一锐特点，但未损伤血管、神经、重要器官，属非致命伤。其两手掌部的锐器伤为夺刀时形成的抵抗伤。鉴定意见：刘某某系单刃锐器刺伤右股部，刺断右股动脉，致失血性休克而死亡。 河南省上蔡县公安局现场勘查记录及现场平面图、现场照片证实，上蔡县公安局于1991年3月22日凌晨接到报警后于早八时对现场进行勘查：现场位于张管庄被害人刘某某院内，院内北排六间住房坐北朝南，南排房大门口东二间系中心现场，即刘某某卫生医疗室内，室内并排放黑沙发两个，在黑沙发上发现手摸擦血迹（30厘米×20厘米），在靠西墙和北墙东西放床一张，床上放有刘某某的衣物，西间和东间之间靠南墙是一南北柜台，在医疗室东间，靠东墙和南墙摆放有医药架和桌子，医药架上放有医药。在北门内侧有大片血迹（120厘米×27厘米），在门口内北侧有大片片状血迹，在门口内西、柜台北地上有一黑色塑料把匕首，上有血迹，东间地上还散落药片、木棍、碎玻璃片，地面上有片状、点滴血迹。在北堂屋平房上发现三个人的鞋印，无鉴定条件。在西院上发现有攀登痕迹并有手摸血痕迹。 辨认笔录及说明证实，刘某戌、刘四军分别从不同男性正面照片中辨认出刘民，刘某戌、刘民分别从不同男性正面照片中辨认出刘四军。 人身检查笔录证实刘民右手背有3.5厘米长的创口愈合疤。 指认现场照片及录像证实指认现场的过程。 讯问同步录音光盘证实无刑讯逼供行为。 河南省信阳市中级人民法院（2004）信中法刑初字第32号刑事判决书证实，刘民因抢劫罪被判处有期徒刑十四年，剥夺政治权利三年，并处罚金人民币30000元。 信阳监狱罪犯临时离监通知书。 在逃人员登记信息表证实刘德强于2011年12月30日因涉嫌故意杀人罪被网上追逃。 商水县公安局固墙派出所出具的户籍证明证实刘民、刘四军的身份情况。 证人证言 （1）证人周某某证实，当晚我带着孩子在堂屋西间睡，我母亲在东间睡，半夜我正在喂奶，灯一直点着，这时我听见药房里有人吆喝，接着听见刘某某喊：“娘啊，救命”。我赶紧喊我娘和秋生（刘某某徒弟），一开门发现门从外面挂住了，我女儿爱辉把手伸出去将门弄开，我跑到药房看见门口站着两个人，还照着电灯，屋里有个五尺多高留烫发头的人正在药架子旁整治文俭，我上去抱住文俭，这时门口站的那两个人就叫里面那个人快点走，这三个人就走了。这时秋生在药房南门喊我开门，我把门开开，秋生过来还拿个粗棍，秋生哭着把文俭拉到沙发上，我跑出去喊人，回来后秋生和我儿子朝中把文俭抱到架子车上，拉到王堂叫医生雷国印一看已经断气了。当晚架子车放到大门过道那，拉刘某某时发现一个车胎没有气，当时没有气也硬拉着走了。事后我发现架子车外胎有个三棱口，像是用刀子割的。 五六年前代庄的代某某跟文俭相好，她结婚前叫文俭领她走，文俭不愿意，就叫文俭包钱，包没包我不知道。代某某婆家是后毛的，丈夫姓刘，听说结婚后不断生气。去年麦罢，听我女儿说代某某家丈夫带着匕首来几趟，想找文俭的事，代某某的父亲也来说代某某过不成了，想叫文俭包钱，也没有包。 证人刘某甲证实，夜里我母亲把我喊醒说听到前院药铺有声音，开门发现门被别着了，我把门弄开，我母亲叫了几声秋生然后跑到药房去了。接着我看到三个人往堂屋边跑，我吓得赶紧关门，随后听到楼道“扑通、扑通”的声音往西跑。隔了几分钟我开开门到药房看到我母亲和秋生正搂着我父亲哭，我父亲坐在沙发上闭着眼，我赶紧出去叫我大伯。 证人刘某壬证实，1991年3月21日晚喝了汤，我和刘某乙玩到约十点才睡，睡在刘某某家前排房子西屋，刘某某送礼还没回来。刘某戊开始在前排东屋药房里睡，不知啥时刘某戊又回到西屋睡。半夜我醒来听到屋后有瓦片响，停了四五分钟，听到东屋有“喔、喔”的声音，接着又听见瓶子响，不一会我婶子周某某喊“救命”，我们三个马上就起来了，当时开不开门，门弄开后进不院里去，趴东屋南边窗户上，秋生看见刘某某在北门口地上躺着，我婶子把前屋门开开，我们进去，秋生把文俭抱到沙发上，喊他喊不醒，朝中弄好架子车，秋生把文俭抱到架子车上，秋生拉着车子和我婶子上王堂去了，我在家里吓的也走不动了，停有二十分钟，他们又把文俭拉回来，说已经死了。 证人刘某戊证实，昨天刘某某到白堂村李湾办事回来的很晚，我在他屋里看门，约11点左右他才回来，我就回自己房间休息了。我和刘某某住在一排房子，中间隔个大门。夜里听见文俭的爱人喊我，我赶紧开门，但是门被栓上了，我就从屋里拿个木棍别门把门弄开，我拿着棍别文俭住那屋，没弄开，我一看，门鼻从里面用绳拴上了，我把绳解开，这时周某某从里面将门开开，我进去发现文俭头朝西躺在地上，流了一大滩血，就将他抱到沙发上，后来和刘某乙用架子车将文俭拉到雷国印医生处，当时人已经死了。 （5）证人邱某某证实，今天下午刘四军回家后对我说“娘、东岸张管庄那事（刘某某被杀）我干了，但我没有下手，德强和刘民下手了，是德强用钱买着让我干的”。听后我很生气就骂他没有见过钱。 （6）证人刘某丑证实，我兄弟刘民是农历二月初六走的，准备跟着李运东到外面干砖机活。刘民是长头发烫发，走时穿的灰西服。 （7）证人智某某证实，初六那天晚上喝了汤，德强就出去了，到了半夜，我正在德强家灶房里睡，德强找我说要去北京，我问他弄啥去了，德强说他去张管庄找文俭的事去了，把文俭捅了两刀，我一听吓的不行，之后他就走了。德强找文俭的事是因为代某某以前跟他相好。 （8）证人代某某证实，刘德强二月初六晚上回家对我说他去张管庄把刘某某打了一顿，腿上别了两刀，最后说去云阳或者北京，之后就走了。刘德强打刘某某是因为我结婚前与刘某某有不正当男女关系，刘德强知道后很生气。 14、被告人供述 （1）被告人刘民供述，农历二月份一天下午天快黑的时候，刘德强和刘四军喊我赶集，路上他俩给我说去弄假钱，饭后他俩领我往东岸乡张管庄南边走，在一个麦秸垛那等到夜里一点左右。刘德强把我们领到张管庄东头一家诊所，那诊所是两排房子，中间是院子。刘德强从随身带的袋子里拿出手电筒给我让照着大门，刘德强拿一个杀猪刀，刘四军也拿个单刃小刀。刘德强用刀把大门撬开，我们就进去了，走到过道中间刘德强看见有个架子车就用刀把车胎割了。前排房子东间有个朝北的门，我照着手电刘德强用刀把里面插门的东西拨开，我们三个进去后看到一个人在屋内西北角床上睡觉，那人头朝西，脚朝东，我用电筒照那人，那人醒了坐起来，刘德强就掂刀朝那人下身捅，那人就喊。刘德强对我说钱在枕头那，我和刘四军就往外拉那人，在拉的过程中不知道是刘德强还是刘四军用刀捅着我的右手背了。我把那人拉下床，我去找钱，刘德强和刘四军继续用刀捅那个人。这时听到外面有人刘四军就跑出去了，我和刘德强也跟着跑出去，我们顺着楼梯跑到西边院墙那跳下去走了。跑到我们村西头，四军和我们分开了。我回家换衣服就和刘德强到张坡去了，刘德强和他老婆代某某说了会儿话，我俩就走了，走的过程刘德强把刀扔到张坡村了，具体什么地方不知道。之后刘德强带我到他另一个姐家去，在村诊所给我包扎了手，第三天听说人死了，刘德强领着我去南阳，途中把我甩了，我最后去山西打工了。我不认识刘某某，后来听说代某某和文俭相好，才知道刘德强为什么要掂刀捅文俭。 （2）被告人刘四军供述：一天刘德强把我和刘民喊到他家，说刘某某开诊所有钱，咱一块去问他要钱，修理他一顿，不管要住要不住，回头每人给你们两千元，我当时手里没钱就想着打他一顿挣两千元钱也行。两天后的晚上，刘德强喊着我和刘民到他家，等到夜里十一点多，刘德强夹着一个白色尼龙袋，拿着手电带着我和刘民出来了，到了一家房子西侧，刘德强说这就是刘某某家，从他带的白色尼龙袋里拿出一把刀给我，我没要，他就把刀给了刘民，又给我一根钢筋棍，我接住了。刘民拿的单刃木把的杀猪刀，刘德强拿的短刀，我拿的钢筋棍长约50厘米。刘某某家北边是住房，南边是门面房，大门朝南，院里有棵松树。进院后刘德强在院里转转，好像找东西把南边大门别住了，别的门弄没弄不知道。刘德强指着南边最东间，意思刘某某睡那屋，他让我撬门，我不会，他要走我的钢筋棍撬开一点门，能从下面蹲着挤过去，进去后发现刘某某头朝西躺在床上，床在门口西侧靠北墙东西放着。刘某某打开手电筒问是谁，刘民晃着刀子让他躺那。刘某某下来站到床边，刘德强上前和他厮打。刘某某喊救命啊，我害怕就从屋里钻出来顺着楼梯到二楼西头，上楼时看到一个妇女从堂屋出来，旁边好像还站着一个小孩。一会儿，刘民、刘德强也先后出来了，我们挨个从刚才上来的地方顺下去了。我们一起走到我们村西头，我发现刘民的手流血了，他说是用刀子利的，他们两个回家后，我就回家了。第二天早上听说张管庄杀人了，我不知道是因为我们的事，就去看热闹了，才知道我们杀了刘某某。案发前我不认识刘某某，后来才知道刘德强的妻子代某某跟刘某某相好，刘德强比较生气。当晚我穿一身假的绿军装，穿的球鞋，中长发偏分头，刘民的头发好像烫了，刘德强中长发偏分头。 本院认为，被告人刘民、刘四军随同刘德强持械故意伤害他人身体，致一人死亡，刘民、刘四军的行为均已构成故意伤害罪，系共同犯罪，在共同犯罪中，二被告人作用相当。公诉机关指控其犯罪事实成立，指控罪名不当。结合刘民、刘四军作案的全过程及被害人受伤部位，二被告人主观上无追求被害人死亡结果发生的故意，故应以故意伤害罪定罪，刘民及其辩护人、刘四军及其辩护人辩称二被告人不构成故意杀人罪的意见成立。关于刘民辩护人辩称刘民在犯罪中起次要作用应认定为从犯的意见，经查，刘民在犯罪中积极主动，与刘四军作用相当，不应认定其为从犯，故该辩护意见不成立，本院不予采纳。关于刘四军及其辩护人辩称刘四军没有行凶的意见，经查，结合刘四军、刘民的供述以及被害人的伤情，足以认定刘四军参与殴打被害人，故该辩解、辩护意见不成立，本院不予采纳。 被告人刘民、刘四军的犯罪行为给附带民事诉讼原告人周某某、刘某甲、刘某乙、刘某丙、刘某丁造成经济损失应依法赔偿。根据河南省城镇非私营单位在岗职工平均工资，应赔偿丧葬费38804元／年÷12个月×6个月=19402元。周某某、刘某甲、刘某乙、刘某丙、刘某丁提出的其他诉讼请求不属于刑事附带民事诉讼的赔偿范围。 根据被告人刘民、刘四军的犯罪事实、犯罪的性质、情节和对于社会的危害程度，依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十二条第一款、第五十七条第一款、第二十五条第一款、第三十六条第一款、第七十条，1979《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一百三十四条第二款之规定，判决如下： 被告人刘民犯故意伤害罪，判处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原犯抢劫罪，判处有期徒刑十四年，剥夺政治权利三年，并处罚金30000元，决定执行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并处罚金30000元。 被告人刘四军犯故意伤害罪，判处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被告人刘民、刘四军赔偿附带民事诉讼原告人周某某、刘某甲、刘某乙、刘某丙、刘某丁经济损失共计人民币19402元。限判决生效后三十日内给付。 驳回附带民事诉讼原告人周某某、刘某甲、刘某乙、刘某丙、刘某丁的其他诉讼请求。 如不服本判决，可在接到判决书的第二日起十日内，通过本院或者直接向河南省高级人民法院提出上诉。书面上诉的，应当提交上诉状正本一份，副本两份。 审 判 长 马洪涛 审 判 员 曹黎萍 代理审判员 郭建平 二〇一四年十二月二十日 书 记 员 王 丹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