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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法匠(柳龙超):最忆是一中 恨不再轻狂 ——写在惠安一中百年华诞_布衣法匠

来源:法律博客 作者:布衣法匠 人气: 发布时间:2016-11-09
摘要:最忆是一中 恨不再轻狂 ——写在惠安一中百年华诞 文/布衣法匠(柳龙超) 时间难倒回,空间易破碎。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怎能不回到咱们的十八之前!百年一中,那有咱们交错了最黄金的一千多个日日夜夜。 那段岁月何止是激情燃烧,我们的汗水在那挥洒,我们

最忆是一中不再轻狂

——写在惠安一中百年华诞


文/布衣法匠(柳龙超)


时间难倒回,空间易破碎。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怎能不回到咱们的十八之前!百年一中,那有咱们交错了最黄金的一千多个日日夜夜。

那段岁月何止是激情燃烧,我们的汗水在那挥洒,我们的欢笑在那回旋,我们的求索在那历练,我们的梦想在那放飞……

低矮的民主楼浑身斑驳着一中斑斓的记忆;古老的东风楼记载着多少个一中璀璨的年轮;科学楼里,那有大脑袋粗腰杆的386486电脑,典型着那个时代的记忆;石头房的宿舍楼里,每个角落都填满了我们一路的欢歌笑语……(这些都不在了)

学习园里水泥板做的乒乓球桌见证着每个课间十分钟铃响后百米冲刺的占地为王;榕树下的石井水源清澈甘甜,留下了一段段凉爽的夏日故事……(这些不知道还在不在)

那会儿的一中,不存在什么择校生,几乎只能用成绩来录取,农村的孩子占了绝大多数。地脊栽松柏,家穷子读书,是惠安的教育精神,是惠安一中的教育精神,在那个时候体现得淋漓尽致。那会儿能考个大学的都是学业有成的榜样儿,能上个重点的怎么说也得用牛逼来形容。(注:后来重点批改成本一批了,估计是不好意思叫做重点批了,因为每年迅速扩大比例直至目前已高达60%左右,与当时的仅仅占比个位数相去甚远)应该感谢那帮执着的老师,在那录取率极低下的年代,我们班几乎都上了大学。

当时我们的老师几乎都是本地区的最佳阵容。白发苍苍的班主任数学陈仓卿老师,私底下我们都叫他“阿老”。解题时,他经常反应比我们慢半拍,没办法,我们班号称是惠安一中的数学大专班。陈老的尽职让其他科任老师一肚子腹诽。占用晚自修时间讲解数学题,是陈老的习惯,经常连晨读都会成为数学时间。陈老曾经跟我们吹过牛说他在惠安一中从来没有教过年级平均分第二的班级。这可能是他一生最大的骄傲了。不过,没多久就听学长说过陈老基本上是教文科班数学的,而我们是一中理科班,不知道陈老当时是不是感到很有危机感。不过还好,作为陈老在一中的关门弟子,我们班比较长志气,高考数学标准分据说超出年级40多分(未经官方核实,呵呵),没给他老人家丢脸。

英语林老师是泉州市英语备课组组长,算是很有学科地位了,他对陈老占用晨读时间总是颇有微词,毕竟也是一名尽职且优秀的人民教师,教学成绩不能太差。用闽南语直接解释英语应该是他最擅长的项目之一,现在的英语老师应该都没这特异功能。林老在我们班的教师阵容中年纪仅次于陈老,当时也已年逾半百,不过毕竟是英语老师,属于比较open,比较潮的那种。林老也曾吹过牛说popular song有三分之二左右都可以哼得上。如果有机会,得约上林老K上几首才好。

语文林老师是当时连续教到毕业的老师中最年轻的,现在还是一中的业务干将。林老师博闻强记,似乎什么都懂都会。还记得他总结的:语文无他,也就包罗万象,厚积薄发。可这也相当地不简单。

物理先后由幽默风趣的张老师和高二接手的有条不紊,不苟言笑的庄老师任教。张老师目前已是百年一中的资深老教师;庄老师一直教到毕业,现在已退休多年。思路缜密,善于把感性认识的现象用数学的形式表述出来,是两位老师共同的的拿手好戏。

我们班化学老师“消费量”较大,先后有多位优秀才俊任教。其中教得最久的要数王老师,也属于一丝不苟,兢兢业业的那种,偶尔幽上一默也是他的特点,现在依旧是百年一中的重要惠安和领导。

政治刘老师是当时一中教学团队里最最年轻帅气的小伙子,当时刚从师大毕业,我们可是他的开山弟子,大家再熟悉不过了,这里就不再提了。

不管什么年纪,什么阶段,会讲故事,会忽悠的老师总是最有人气,历史庄老师就是个典型,他善于把历史事件故事化。历史永远是胜利者书写的,这是亘古不变的规矩。历史事件往往都是盖棺定论,铁板钉钉的,谁也改变不了。所以刻板地讲述历史很可能睡倒一片,还好,庄老师没有照本宣科,故事一个接着一个,大家都舍不得睡着。每一次都在唾沫横飞中“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地理钟老师,背后暗地里我们都喊他“地球”,他讲的我该忘的都忘光了,不过他讲到“六月二二”、“十二月二二”和北回归线、南回归线时那粗狂的声音依旧绕梁,不绝于耳。

(写到这儿,突然感慨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是有道理的。百年一中跟我们交集的其实就是那帮师生。所有的同学已经变成狐朋狗友,这里一个都不再提起,中午陪列席校庆的同学煮酒,看到他们的成就,我一肚子羡慕嫉妒恨,想用烧酒干倒他们丫的,又干不过,您知道的……)

……

那会儿物资较匮乏,一中的学习生活简单而枯燥,校门口的老筛(闽南语,略等于国语的“老师傅”)三四元钱一份的卤面,就算是下馆子打牙祭了。为了扩大体积显个儿,食堂的白米干饭总是不会太干,被切成差不多三维的立方形。排骨汤大部分同学通常是舍不得吃的。相比之下,现在的孩子比我们那会儿幸福许多,也难怪现在的个头比我们那会儿高。那会儿的学风超级好,我们经常连吃饭都在探讨学习问题,自己一个人一边吃也可能一边在思考着解题问题。依然记得有一次在思考问题时自己没有买汤,一入神竟然把汤匙伸进对面同一餐桌(注:那会儿的餐桌和凳子都是水泥做的,很小,二对二挤着)的陌生同学的汤碗,囧得我至今都还记忆犹新。

班级里的灯火是不能通宵达旦的,每晚教室和宿舍早早地熄灯,所以宿舍里的生管老师权力可大了,直接管着秉烛夜读和早起晨读的学生。为了避开生管的眼线,打手电躲被窝读书、读金庸(那会儿的金庸不能算作“书”,后来慢慢变成了书,而且逐渐成了经典),或者熄灯卧谈会都是当时流行的把戏。勤奋好学的同学们桌上多多少少会留下蜡烛的痕迹,那些都是起早贪黑的证据。生管管得了熄灯,却管不了早起,天蒙蒙亮许多教室里烛光已经把班级照亮。那会儿的惠安,除了杀猪的师傅,估计也就一中的学生最早起了。现在有的同学想起来那会儿的干劲儿估计会惭愧不已,当时睡醒的时点,可能现在才睡着没多久。

责任编辑:布衣法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