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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漱溟:中西之间_谢志浩(4)

来源:法律博客 作者:谢志浩的自留地 发布时间:2017-06-12
摘要:如果说游牧民族,本身就是一个军事集团,动物凶猛呀!那么,航海民族,半斤八两,异曲同工,航海民族在茫茫的大海上,与天斗,其乐无穷,与海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海盗凶猛呀!斗得过海盗,那可不是一

如果说游牧民族,本身就是一个军事集团,动物凶猛呀!那么,航海民族,半斤八两,异曲同工,航海民族在茫茫的大海上,与天斗,其乐无穷,与海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海盗凶猛呀!斗得过海盗,那可不是一般的本领,某种程度上,比海盗还要具有战斗力。

英国,这个曾经的日不落帝国,不说也罢。传说中北欧海盗的大本营,瑞典基本上实现了“社会主义”啊,为什么啊,福利国家啊,高度发达啊。瑞典,挪威,芬兰,丹麦,第一桶金怎么来的?带有或多或少的原罪吧!自己反省去吧,点到为止!

茫茫大海上,不管遇没有遇到加勒比海盗,在一艘船上,是一种军事化的编制,以便遇到突发事件,随时进行应急处置。船员首先服从谁——船长呀。比如说,泰坦尼克号,触礁了,不行了,这时候怎么样,船长就是“舰队司令”,发布命令:爷们儿都得把救生圈让给老人小孩和妇女。不想让出来,也得让,军令如山倒。

在紧急关头,大家可以看,危机处理当中,泰坦尼克号的船员要把救生设备让给老人妇女和小孩。不守这个规矩,就会遭天谴,下地狱,明白了吧。不是说中国,公交车来了,不守规矩,能挤就挤,哪管妇孺?关键怎么样啊,沉船的时候守纪律,这个守纪律,是不是守到家了?像海涛学友说的,这是不是一种神圣性,哎呀,我的主啊,这就是神圣性!

船长这时候,在上面就是主,就是“主人”,就是“司令”,就是“总统”,就是“牧师”,让大家怎么着,绝对要听从。为什么呢,因为船长下达的命令是最公正,最无私,为什么呢,船长也得将救生设备让出来。可不像中国,哎呀,大姨子,小姨子,七大姑,八大姨,家里人多,咱都弄上,大家一看这个,还会服从吗?所以,集团性怎么来的,毛润之说过,加强纪律性,革命无不胜。大有道理啊!

集团性首先得有纪律性,为什么呢,因为集团性首先得打仗,是个军事集团,军人以服从为天职。所以,“集团性”来自于哪,来自于打仗。遇到海盗容易打仗。少数民族入土中原,骑着马来了,嘎达嘎达,主要干啥,要抢粮食啊。包括成吉思汗它,这是个军事单位啊。包括满洲八旗,本身是个军事单位。集团来自于军事单位,军事单位就是所有这些人都是兵。兵得怎么样啊,兵得加强纪律性,就得纪律严明。军人以服从为天职,是这样的吧!当年西方怎么来的,西方中世纪,天主教长期感化蛮族人。为什么骑士特别尊重妇女?骑士想不想有荣誉,想不想有face?想,就得遵从命令,这是规矩,大家看是不!骑士是最小的单位啊,是这样的吧,相当对于中国看家护院的,但,中国看家护院的,可不大手纪律呀,有时候,还调戏妇女。这与骑士相比,可差了行市了。

骑士有纪律性,而且纪律性强到一定程度,为什么?实际上,有一点“克己复礼”,实际上,遇到战乱,参与战争,这是很荣誉的事情,荣神益人。西方,很长时间,只有贵族,才有打仗的权利。英勇善战,立有军功,公侯伯子男。实际上啊,来自一种军事生态的长期积淀,在公共生活当中,在组织生活当中,遵守纪律。为什么说守纪律,本身是军事集团的一分子,习惯成自然。

中国也打仗,中国也打仗,主要是“被揍”,主要是“被揍”,明白了吧!中国的阿Q精神,怎么来的?鲁迅读古书甚多,不会没有基本的判断。直到现在,历史课本上,还有一种说法——征服者被征服。成吉思汗被征服了,还是八旗被征服了?这是对中国历史的意淫啊!睁着眼睛说胡话。

中原地区,主要是种粮食。西方主要来自于哪,来自于海上,当然,首先是地中海了,大航海,把视野从地中海扩展到大西洋。海上军事集团,哦,过了俺们的界了,违约了,海上一个浪头就过界了,大家看是不?昏天黑地的,一个浪头鲁滨孙就到岛上去了。一个浪头就过界了,那海上的不确定性。但是,陆地上,“二愣子”家,“三胖子”家,房基地界限分明,有时候也有纠纷,找帮大哥,发现没有,那个比较清楚。海上没有那么清楚的边界,为什么啊,这就是不确定性。还有游牧民族,天气一冷,冻死那么多“喜羊羊”,还非得往北边去,去找爱斯基摩人去啊?肯定往南边跑了。生活的不确定性,不知道老天爷什么时候打雷,不知道什么时候下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冻死那么多“喜羊羊”,这就是不确定性。所以,竺可桢先生,气象学大师,就从少数民族入主中原,分析中国的物候变迁。

特别有道理,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气候是不是也决定经济基础啊,是不是,气候决定冻死多少“喜羊羊”啊。大家看,只要“喜羊羊”冻死到一定程度,不是成吉思汗,也能锻造一位成吉思汗。为什么啊,恩格斯说了,历史需要巨人,而且能够产生巨人。只要成吉思汗喊一嗓子:弟兄们,走,那就走啦!谁想和“喜羊羊”一块冻死啊。有些民族,本身是个军事集团。军事集团的话,不仅仅是需要一套纪律,还有更高的东西,那就是伦理,或者宗教。说起来有些不可思议,军事集团需要宗教,来感化这个部落,这才有了那句话——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总觉得这话,是冲着成吉思汗或者多尔衮说的。

文明史上有一个有趣的现象,当兵的,不管是西方还是东方,南方还是北方,当兵的有信仰。西方当兵的,信什么呀,天主教呀,大家看是不!这个教或者那个教,某种程度上,它们承载了一种天道神性,是一种正义性。那时候不是为国家打仗,不是为朝廷打仗,不是为老百姓打仗。为谁打仗,为上帝打仗。中世纪,一僧二兵三工四役,很长一段时间,僧和兵,结合在一块,就成为僧兵了。这不正是十字军东征时,欧洲社会的基本面吗!为教皇打仗,积极性是不是高?最后有圣战啊。

这个社会,怎么也得有点确定性的东西,怎么也得有点确定性的东西。中国确定性的东西是——朝廷,但是,朝廷给大家的感觉是特别远,天高皇帝远。它是一种确定性,但是,这种确定性,有和没有差不多。梁漱溟先生就说,中国有一种非国家的取向。但是呢,中国就有这种确定性,就是所谓“大一统”这东西,中国不管怎么样,以“政”来统“教”,不妨称之为中国的多元一体格局。正朔之分,含糊不得,但,宗教之间,不妨多元,最初,也许是大地域共同体,不得已而为之的一种应对之策,天长地久,反倒成为“生存智慧”,这才有了儒道释三教合流。

责任编辑:谢志浩的自留地